更要将里里外外都弄上鲜花。
一瞬间,所有的难受都朝心口涌去。
双腿发软,我不受控的以下跪姿势跪向黎芊洛。
陆泽勋的脸色终于好了很多。
他施舍般的从药箱里找了一盒过敏药丢给我。
“赶紧吃了,别一会又借口过敏闹事!”
我看了一眼生产日期,苦笑着把药丢进垃圾桶。
这药已经过期三年了,如同他对我的爱一样。
我不再指望眼前这个男人,拿起手机拨打120。
可我说不出话,对面急救护士急得大喊:
“喂?请问是需要帮助吗?”
我深吸口气,努力开口:
“是,我......”
下一秒,一双大手抢过电话:
“不好意思,我太太打错了。”
电话被陆泽勋无情挂断。
我难受的抓住他的胳膊,又指了指垃圾桶,希望他能明白我是真的过敏,而药已经过期了。
在我期待的目光下,陆泽勋弯腰捡起药盒。
“演戏演全套是吧?那就都吃了!”
陆泽勋不耐烦的扣下一整板过敏药,强塞我嘴里:
喉咙水肿,根本咽不下那么一大把药。
陆泽勋气得以为我是故意在对着干,拿起还未冷却的开水直往我喉咙灌。
火辣辣的刺痛,让我眼泪直流。
陆泽勋突然怔愣住,杯子失手掉落在地。
溅起的热水,似乎烫醒了他的良知。
“云舒,我就是不想你针对芊洛,你别哭......”
他手忙脚乱替我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净,慌得就要送我去医院。
黎芊洛却突然哭着跑向主卧:
“勋哥哥,都怪我害云舒姐没了美丽的长发,所以她才不喜欢我,才非要把我买的花丢垃圾桶,还把药也丢垃圾桶......我这种孤苦无依的人,不配有家,我只配待在垃圾桶......”
她拿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跑。
却因为踩在水渍上,摔了个狗吃屎。
行李箱倒地,和她的哀嚎声在客厅回荡。
陆泽勋连忙推开我,慌乱把黎芊洛抱起来检查:
“谁敢说你是垃圾,我拔了她舌头!”
“我答应过你,不管以后娶谁,我家就是你家!”
“摔哪了?疼不疼?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宠溺的神情和姿势,和曾经新婚夜抱着我说这就是我家时,如出一辙。
只是他如今看我的眼神,冰冷中带着警告。
他看不见我已经难受得倒在地上,更不见我腿后的血已经将旁边的泥土浸透。
他抱着黎芊洛离开。
我挣扎着爬向门口,想出去求救。
他却突然回来,命下人把我拖去厨房锁起来。
“演够了吗?演够了起来做饭!芊洛对花生过敏,把你那些含花生的酱料赶紧丢了!”
我用力拍打玻璃门,指着难受至极的喉咙求救。
他却无情道:
“云舒,我没有精力去应付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拈酸吃醋!你都已经是陆太太,到底有什么不知足的?先是芊洛刚回国就用怀孕来给她下马威逼她出家,现在又糟蹋她一片心意,借机故意伤她,你就这么小肚鸡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