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勋为回国的青梅接风,宴席上我坦言自己怀孕不能喝酒。
她操起剪刀剪掉长发,哭着跑到寺庙落发为尼。
陆泽勋怒斥我:
“你是不是有病?明知芊洛天生石女,为什么要拿孩子刺激她?”
下一秒,他咔嚓剪掉我的头发,追到寺庙哄人。
这一哄,便是一个月。
我以为他哄好了,便会回家。
他却将青梅带回家,把我赶出主卧,还纵容她在家里摆满让我过敏的鲜花。
这一刻,我便知我们的婚姻走到尽头了。
我花粉过敏,不过片刻就全身红肿难受。
顾不上去看黎芊洛挑衅的眼神,我当即要把那些花丢到垃圾桶。
她却一把火烧了我纯手工做的假花,对我双手合十:
“云舒姐,花草有灵,不会无缘无故让你过敏,定然是因为你用假花鸠占鹊巢,才遭了报应!”
“你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做过恶事?”
喉头水肿严重,说不出话的窒息感让我又回到五年前。
初次到陆泽勋家时,他蒙着我的眼,把我带到满院的薰衣草中间。
本该浪漫的氛围,因为我的呼吸急促而打断。
陆泽勋得知我花粉过敏,抱着我直奔医院跪求医生救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花都是黎芊洛自幼种下的。
如今,她故意把花摆满屋子,是在报复我!
我难受的说不出话,踉跄间将身后的几盆花撞倒在地。
碎瓷片划破我的小腿,鲜血直流。
黎芊洛的脚背,也划伤了。
陆泽勋刚进门,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和她脚背上可以忽略的血丝。
他冲上去,把黎芊洛公主抱到沙发,仔细检查后,拿医药箱消毒贴上创可贴。
甚至有闲心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转头却对我怒吼:
“宋云舒!你闹够了没?”
黎芊洛忙拉住他替我辩解:
“勋哥哥,你别怪云舒姐,都怪我不该擅自做主买花来哄她开心......我还是回去寺庙吧,方丈说了只要我想,那里永远都是我的家......”
这话犹如火上浇油,陆泽勋直接命令我:
“给芊洛道歉!”
我难受的直摇头,张嘴含糊不清道:
“我对花粉过敏......”
陆泽勋脸上涌起担忧,赶紧起身拿车钥匙。
黎芊洛却拿出一份体检报告递给他:
“勋哥哥,你赶紧看看云舒姐是不是身体哪里有疾病?她脸色看着很不对劲。”
不知陆泽勋看到什么,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宋云舒!这就是你所谓的过敏?”
他把体检报告摔我脸上,立马电话让花店再送百来盆花,要花匠种满院子。
我看着过敏源全是正常,愕然不已。
那次花粉过敏,因为送医及时,并没有今天这般严重。
为何如今变成我在撒谎?
那时候的他,就因为医生一句远离过敏源,他后怕得将家里所有的花都拔了。
甚至以防我再过敏,夸张到给方圆百里的邻居发巨额红包,只求别人把家里的花清理了。
如今,他却因为黎芊洛,认定我过敏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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