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实习生,都看直了眼,红了耳根。
我突然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若非黎芊洛出国,陆泽勋怕是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更不会娶我为妻。
陆泽勋感动至极,接过药又犹豫了几秒,才缓缓对我道:
“云舒,不管你是装病也好,真病也罢,吃了这颗药,就不要再为难芊洛了,我希望你们日后能像亲姐妹一样和平相处。”
话落,他满脸肉疼的给我塞药。
我没有错过黎芊洛眼底的期待,吐出药丸,强行用力推开陆泽勋:
“不要!我不吃!我要看医生!”
见我能站稳,还口齿清楚,陆泽勋的脸色瞬间黑沉如水。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病了快不行了?演得真像!”
他捡起地上的药丸,呢喃:
“云舒,你为什么就不能像芊洛一样懂事呢?她都能把救命的特效药给你,你却这么糟蹋她的一片真心?”
我疯狂摇头,本能为自己辩解:
“我说了我过敏,你为什么不信?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却信有包治百病的特效药?那还要医生干嘛?”
我的辩解,并没有让陆泽勋理智在线。
他紧绷着下颌线,一步步走向我。
我一步步后退,被逼到角落。
他捏住我的下巴,粗暴的把药捅进我喉咙深处。
实习生回过神,立马阻拦:
“陆总,她本就过敏严重,不能再吃这来路不明的东西!”
黎芊洛被质疑,眼眶里的泪,汹涌而下。
她不辩解一句。
却胜似千言万语。
陆泽勋冷冷看了一眼实习生的胸牌:
“看来你是不想顺利毕业了。”
我不想有人因为我受牵连,含泪咽下药。
实习生不放心,偷偷塞了几颗进口过敏药在我包里,递给了刘妈。
原来,一个陌生人都知道关心我。
但口口声声说要爱我一辈子的人,如今只能带给我伤害。
回家路上,黎芊洛假模假样拨动佛珠,替我念经。
惹得陆泽勋频频看向她,以至于差点和前车追尾。
黎芊洛嗔怪他:
“勋哥哥,佛祖说了,色即是空,你专心开车。”
我闭眼,不想看他们拉丝的眼神。
许是我的安静愉悦了陆泽勋,他没再要求我下厨,还贴心的将晚饭亲自端到了客房。
“云舒,你喉咙伤了,吃点清淡的养养。”
我不想和身体过不去,顺从端起粥。
刚入口咽下,剧烈的刺痛让我再也端不稳碗。
我捂着喉咙疯狂咳嗽,眼泪漱漱而下。
“为什么......这么对我?”
被烫伤的喉咙,痛到我满地打滚。
黎芊洛闻声而来,不安道:
“勋哥哥,是我煮的粥不对云舒姐胃口吗?”
我恨恨的盯着她,一字一句质问:
“为什么要在粥里放芥末?”
黎芊洛愣了一瞬,迷茫摇头:
“芥末?我没有放呀,这就是清粥呀,我在寺庙里每天都是吃这个,师兄们还夸我煮的特美味呢......”
“勋哥哥,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还是我不管做什么,云舒姐都不会喜欢我?要不,我还是走吧,其实我挺喜欢寺庙的生活,虽然苦了点,但大家都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