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她那年,我妈逼我分手,傅颜心把我妈扔到了红灯区。
最恨她那年,我弄残了她爸,逼她签下谅解书。
同年,一个陌生男人嚣张地找上门,把离婚协议拍到我面前:
“老天已经惩罚她嫁了一个不爱的人,现在她怀了我的孩子,识相得就赶紧签字!”
我转头看傅颜心:
“是么?”
她沉默的半分钟里,我知道了答案。
我将铁棍扔在地上:
“流产和打死他,你想选哪个?”
她没有犹豫地看向保镖:“给我预约流产手术。”
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我要你亲自动手!”
……
傅颜心紧紧攥起拳,额头青筋鼓起:
“沈寒川,差不多就行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毕竟是我的亲骨肉!”
刚刚还害怕的许知远,此时嚣张地搂住她。
他的手白皙无暇,不像我陪傅颜心血拼多年,满手都是刀柄和抢磨出的老茧。
可见,傅颜心把他保护得很好,也很无知。
以至于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我面前挑衅。
“哥哥,听到了吧?颜心是不会伤害我和我们孩子的。”
“你跟她结婚五年,连个孩子都没有,还没有自知之明吗?我们这可是在给你台阶下……”
他后面的话悉数变成尖叫。
等傅颜心回过神,许知远已经倒在地上,下身和双膝各插着一枚飞镖。
我用那张离婚协议点燃香烟,轻轻吐出一个烟圈,欣赏着血泊里的男人:
“看来傅颜心没告诉你,我这人只喜欢往上走,最讨厌下台阶。”
“她亲爹我都敢弄残,你又算什么东西?”
保镖简单查看了一下,对我说许知远下身伤得不轻。
“是吗?那就割下来,让我也欣赏下咱们傅总痴迷的款式是什么样。”
“沈寒川!”
冰凉锋利的匕首抵上我的脖子,傅颜心双眼红得渗人:
"别把你的疯用在知远身上,他和我们这种恶魔不一样!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
她上次这样充满戾气,还是在得知母亲因为不满她的行事风格,逼我跟她分手时。
为了留住我,她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母亲送进红灯区,导致母亲精神失常。
把我逼到弄残她父亲那天,傅颜心没有愤怒,只有兴奋:
“对,寒川,就是这样,和我一样疯,和我一样满手血腥,就再没人说我们不般配。”
现在,她又喜欢上纯洁的天使了?
我的指腹轻轻摩挲刀面,笑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肯亲自动手,既然夫妻一体,那我只好代劳,啧,现在你的小情儿不仅没台阶走,还只能像狗一样趴着。”
“看傅总这模样,是要给心上人出气?那你可千万别怂。”
酒瓶碎裂声响起。
我就这么笑着和傅颜心对视,用锋利地玻璃碎片割开她手肘的皮肤。
房间血腥气息弥漫。
我只觉得傅颜心此时痛到吸气和许知远尖叫的声音是那么悦耳。
傅颜心的几个手下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全部对准我。
我无所谓地耸肩,手上动作不停,一路朝动脉的位置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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