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掉到楼下。
苏芷柔顶着凌乱的短发冷笑:“装什么啊?谁不知道你家穷得叮当响!还学人摆大小姐架子?”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是不是真想变成光头才肯闭嘴?”
婆婆顿时炸了:“柔柔是我干女儿!你敢打她?信不信我让儿子跟你离婚!”
“好啊!”我冷笑,“现在就叫你儿子回来离婚!”
婆婆见我强硬的态度,突然瘫坐在地,对着训练营教官哭嚎:“教官你看啊!这疯女人把我孙女教坏了!求你们快救救孩子!”
带头教官点头,从门外拿出几根带着尖刺的藤条:“问题儿童需要特殊管教,今天我就让她给你们负荆请罪。”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掀开女儿的衣服,尖刺扎进她细嫩的皮肤,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舞蹈服。
“妈妈!”女儿凄厉的哭喊像刀子扎进我心里。
我儿子看到自己妹妹被这样对待,红着眼眶护着妹妹。
“不要碰我妹妹。”
婆婆见状立刻大喊:“阳阳,别过去!”
房间里充斥着两个小孩的哭声,我彻底疯了。
一个过肩摔放倒最近的教官,夺过荆条反手抽回去:“谁敢碰我女儿!”
另外两人扑上来,被我利落地拧住手腕摔在地上。
十年没练的格斗术在这一刻全部苏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杀意。
抱起满身是血的女儿,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妈妈,我好疼...…”
荆条上的尖刺深深扎进我的手臂,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滔天的怒火在燃烧。
训练营的人挣扎着爬起来,却不敢再上前。
婆婆吓得脸色发白,但还在嘴硬:“反了天了!你等着,我这就叫我儿子回来收拾你!”
苏芷柔躲在她身后,捂着红肿的脸不敢说话。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今天谁再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让谁躺着出去。”
我紧紧抱住女儿,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在不停颤抖。
“妈妈带你离开这里。”我轻声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永远离开。”
我抱起满身是血的女儿正要离开,婆婆尖叫着扑上来拦在门口。
“你敢踏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
我一把推开她,儿子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要跟妈妈和妹妹一起走!”
婆婆死死拽着我儿子,“放开我孙子!阳阳快到奶奶怀里,这个女人是坏女人,她不配当你妈妈。”
但儿子却没听她的,而是一个劲儿往我怀里躲。
苏芷柔突然掏出手机视频通话,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鹤语哥...…我的头发被嫂子剪坏了,好疼啊。”
视频里立刻传来老公焦急的声音:“柔柔别哭!是不是那个疯女人又发神经了?”
我猛地僵在原地。
苏芷柔抽泣着说:“她突然发疯剪我头发,还说要把我变成秃子...…”
老公的咆哮从听筒里炸开:“那个死女人活腻了!我马上回来收拾她!”
死女人三个字像刀子扎进我心里。
去年我父亲生病住院时,他明明答应陪我去医院,却因为苏芷柔一句心情不好就放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