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玩过一个男大,到手后就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找到破产的我结了婚。
所有人都说我命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我不哭不闹,他却气疯了,直接在白月光苏晚怡肚子里留了个种。
我平静如水,他将我抵在墙上。
“沈星洛,你到底爱不爱我?”
后来,我和苏晚怡一起破了羊水。
我跪在地上说爱他,求他送我去医院。
他开心的抱紧我,“我知道了!”
“你这个骗子。”
他狠狠将我推开。
他抱起苏晚怡,头也不回的走了。
“晚点再送你去医院,生孩子的痛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1
眼前留下的是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小腹痛得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羊水顺着大腿汹涌而出,在地上晕开一片湿痕。
我无力地抬起手,对着不远处的佣人哑声呼喊。
“快送我去医院......”
佣人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太太,顾总特意交代,必须等他回来,我不敢……”
“不敢?”我捂着小腹,声音因疼痛变得发抖。
“我和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顾宴礼一定不会饶了你。现在就送我去!”
佣人吓得这才慌忙往外走。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顾宴礼的私人助理小张拦住了。
“张助,太太要生了,得立刻去医院。”佣人唯诺地开口。
小张看了看地上的羊水,目光又落在我扭曲的脸上,语气平静。
“顾总说了,等他回来。太太不过是仗着怀孕又在耍手段罢了。先扶太太回房休息。”
“再耽误下去,孩子要没了,你担得起吗?!”
我拼尽全力撑着上半身,用手指着他。
小张毕恭毕敬地勾起一抹假笑,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度。
“太太,顾总陪苏小姐在医院保胎。他说了,让您等他回来。”
“您该知道顾总的脾气,他的话没人敢忤逆。”
“我要生了,孩子等不了啊!”
宫缩的剧痛再次袭来,像是有把刀在小腹里反复搅动。
我痛得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太太上床。”小张厉声呵斥道。
两个佣人立刻冲上前,不顾我腹部的剧痛,硬生生架起我的胳膊就往卧室里拖。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往下淌,低头一看,是血!
“血!我流血了!”我发疯似的抓住一个佣人的手,嘶吼。
“快送我去医院,再晚孩子真的危险!”
“太太,我做不了主啊,我先叫家庭医生过来。”
佣人用力掰开我的手,满是愧疚。
“我不要家庭医生,我要去医院!”
“太太,您千万别动怒啊,我现在就去请示张助。”
佣人说完便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腹部如刀割般痛入骨髓,冷汗混着鲜血和羊水浸湿了丝绒毛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依旧不见人影。
我拖着流血的身体费力挪到床边,抓住刚走进来吴妈的衣角哭喊。
“吴妈,快去看看,我撑不住了......”
吴妈心疼地点了点头。
“太太,您忍忍,我这就去催。”
可她刚转身就被小张拦住了。
他缓缓走到我面前,目光扫过带有血迹的毛毯时,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转瞬就被冷漠掩盖。
“先让林医生看看。”
话落,林医生就带着药箱快步走了进来,几个佣人就直接上前摁住我挣扎的四肢。
“放开我,我要去医院!”我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
“孩子不能等了!”
林医生面无表情地给我做着检查,随后拿出几颗白色药丸吩咐吴妈喂我服下。
“这是什么?”我疯狂摇头,“我不吃,你想害死我的孩子吗?”
“是延缓分娩的药,吃了宫缩就会减轻。”
“不,这样孩子会缺氧的!”
林医生依旧神情冷漠,一句话也不说。
“林医生,你妻子也快生了对不对?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她,你还会喂她吃这药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忍着剧痛又看向小张,
“小张,如果我和孩子真的有事,那你就是罪魁祸首,顾宴礼不会放过你!”
林医生和小张面面相觑,刚答应要送我去医院时,小张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顾宴礼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恭敬地回应着,脸上的犹豫彻底消失。
“太太,您也听到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顾总说务必等他回来,不是我不帮您,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说完,他朝吴妈使了个眼色。
两个佣人立刻按住我的肩膀,强行撬开我的嘴,吴妈顺势把药丸塞了进去。
我拼命呕吐,可药丸还是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泪水无声滑落,我看着天花板,忽然一阵狂笑,眼泪因笑流得更凶。
“好得很,你们记住今天!要是我的孩子没了,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会拉你们一起下地狱!”
“太太情绪不稳,给她打支镇静剂,别让她伤了自己和孩子。吴妈,看好她。”
小张皱了皱眉,对林医生和吴妈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不再挣扎,任由粗长的针头刺进手臂。
原来,在顾宴礼心里,他的白月光比他的亲骨肉重要得多。
为了保她的孩子,他竟让自己的孩子在生死边缘挣扎。
此时我有多绝望,我就有多后悔当初死也要嫁给他的决定。
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他就会看到我的好。
有时刹那间我觉得他是爱我的,可现在才知道,不爱就是不爱。
哪怕我怀了他的孩子,也换不来他的半分心疼。
我抚摸着小腹起伏的弧度,羊水和血早已浸染了满床。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再次浸湿了脸庞。
“顾宴礼,若孩子有任何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
2
可能是药起了作用,宫缩的疼痛渐渐减弱了些。
可下身的血还在汩汩往外流,我无力地躺在床上。
朦胧中,突然听到吴妈喊着顾总。
心中顿时燃起希望。
他终于心软要送我去医院了?
他心里还是在乎我跟孩子的。
于是我拼尽全力朝着吴妈的手机大喊。
“顾宴礼,快让人送我去医院,孩子真的要保不住了!”
吴妈摁了免提,可传来的却是苏晚怡又柔又傲的声音。
“姐姐,你可得撑住啊,宴礼还在这边陪我呢,暂时顾不上你。”
她顿了顿,又对吴妈吩咐。
“吴妈,一定要好生照看沈姐姐哦,让她乖乖听宴礼的话才好。”
“苏晚怡,让顾宴礼接电话......”
话还未说完,嘴就被人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吴妈对着手机谄媚地笑道,
“苏小姐放心,已经喂她吃过延缓药了,顾总的吩咐一定照做。”
“这就好。”苏晚怡的语气满是得意,“要是等下姐姐还疼的话,我知道有个方法既能止痛又能撑到宴礼回去。”
“什么方法?”吴妈急忙追问。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手机,想看她又要出什么馊主意。
电话里的声音瞬间变得阴狠。
“先把她头朝下,双脚朝上吊起来,五分钟后,孩子就会慢慢往回缩。再找根绳子勒紧她小腹下方,自然能多撑些时候。如果还不行,那就......”
她故意抬高语调“比如缝住,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等到宴礼回去。”
我拼命摇头,可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吴妈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半晌才挤出一句。
“苏小姐,这不好吧。会出事的......”
"怎么可能呢?”她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们那儿生孩子,为了赶个好时辰都是这么做的。孩子的生命力顽强着呢。”
她顿了两秒,继续说道。
“宴礼可就在我身边呢,是他的意思。是他让我打电话交代你们。他说得好好改改沈姐姐爱争风吃醋的毛病。还说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我的孩子。你们要是心软,万一我有个什么闪失,宴礼是不会饶了你们的。”
我不顾下身直流的鲜血和宫缩的疼痛,猛地挣脱佣人嘶吼。
“不!顾宴礼不会这么对我和孩子的,你说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吴妈别听她的!”
可下一秒,两个佣人就狠狠把我按回床上,我泪流满面地望着吴妈苦苦哀求。
“吴妈,你也是做妈妈的人,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的孩子吗?”
吴妈吓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就连拿手机的手都晃得厉害。
苏晚怡依旧步步紧逼,“宴礼说了,他马上就会跟她离婚。孰轻孰重,你可得想清楚了。”
随即电话就被猛地挂断。
沉默片刻,吴妈突然对佣人发话。
“放开太太。”
我心中一喜,以为她终究不忍心,便虚弱地朝她伸手。
“吴妈,快,去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可她却猛地别过脸,避开我的目光,对着佣人吩咐。
“拿几根绳子过来。”
“吴妈,你要干什么?不能这样!”我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可她像没听到一样,随后两个佣人一把把我死按到床上。
麻绳狠狠勒紧我的手脚,瞬间勒出一道道血痕。
每动一下都像皮肉被撕开了一样生疼。
“太太,这是为您着想。您再忍忍。”吴妈丢下这句话,又对佣人喊。
“去把铁架子搬来。”
“为我着想?”我看着她,眼泪疯狂往下掉,
“那你别信苏晚怡的鬼话,顾宴礼再怎么样也不会这样对我!他曾发过誓说永远不会伤害我的!”
可没人理我,直到铁架子被搬到房间。
她们拽着我的胳膊,强硬地把我往架子上拖。
地上瞬间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突然疯狂地踢打我的肚子。
宫缩的剧痛再次袭来,我疼得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紧接着,她们把我头朝下,吊在了铁架子上。
脑袋里一阵轰鸣,孩子剧烈撞击着我的腹部,眼前突然出现黑点。
泪水顺着额头流到湿黏的头发里。
“顾宴礼,你快回来看看我,你真的如此狠心吗?”
“顾宴礼,我真的撑不住了,孩子真的会......”
意识模糊之际,我好像看见顾宴礼笑着向我走来,依旧如从前那样,亲吻着我额头,语气温柔。
“星洛,以后我会保护你们母子,别哭。”
“星洛,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一切,哪怕我的命。”
我颤抖着伸手,可却怎么也抓不住。
3
下腹被麻绳勒出的剧痛猛地拽回我的意识。
片刻后,佣人粗暴地将我从铁架上拽了下来,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像要把骨头都震碎。
勒腹的麻绳嵌入皮肉里加剧了宫缩的痛。
我越蜷缩,绳子就勒得越紧,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勒碎。
就在这时,下身突然传来撕裂般坠痛,我手抖地朝吴妈招手。
“快,我真的要生了......”
刚进门的佣人小青突然捂嘴尖叫。
“吴妈,孩子......孩子露头了!快送医院啊!”
吴妈脸色煞白,却只在原地乱转。
我盯着她,浑身疼痛无力。
“求您了!再晚孩子就没了!”
她突然抬手,眼神冰冷。
“拿针线来,先把她下身缝住。”
“不要!”小青扑到床前,张开胳膊护住我。
“太太和孩子会没命的,要缝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你敢违抗顾总的命令?”吴妈厉声斥责。
“可都是血啊!”小青带着哭腔,“吴妈,您怎么这么狠心?”
“惹了顾总和苏小姐,我们连命都保不住!”
“把她绑起来,别让她捣乱!”
两个佣人冲上来拖拽着小青往铁架旁走。
胶带粘住她的嘴,她双眼猩红地拼命挣脱,铁架被砸在地上,重重地撞在她后背。
她蜷缩在地,身体剧烈抽搐,久久没有动弹。
我忍着下腹的疼痛,红着眼嘶吼。
“放开她!你们这群毒妇!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下一秒,胶带就死死封住了我的嘴。
吴妈拿着针线,掀开我的衣裙,长针狠狠扎进下身的皮肉里。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像把锋利的刀在生割我的肉。
我拼命摇头,泪水混着冷汗往下流。
佣人死死按住我的手脚,让我一下都动弹不得。
“太太,这是美容线不留疤的。”吴妈面无表情,手里的针还在往里戳。
“不打麻药是为您好,生孩子比这痛多了。您忍忍,等顾总回来就送您去医院。”
我看着这群没人性的东西,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撞开。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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