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河，我救她。”
我平静地陈述。
“救她？”
他显然不信。
“我看你就是个惯犯，专挑小姑娘下手是吧！”
“因为人家跟你分手，你就怀恨在心，”
“想用这种手段逼人家复合？”
我闭上了嘴。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他步步紧逼，想撕开我的伪装。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年长的警察走了进来，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小李，你先出去，我来问。”
年轻警察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苏晚晚的男朋友来了。”
年长警察坐下，语气缓和了一些。
“小伙子，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谈恋爱容易冲动。”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是没用的。”
“她说你一直纠缠她，她反抗不过才失足落水，”
“你不但不救，还在水里猥亵她。”
我气笑了，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她强调自己刚满18岁，还是学生。”
“这件事如果闹大了，对她对你，影响都不好。”
“你给她道个歉，再给一些经济补偿，”
“真立了案，你档案里就是‘强奸犯’三个字，走到哪都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喧闹。
“我要见我女朋友！你们凭什么拦着我！”
“我告诉你们，我爸是顾建军！”
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潮牌，头发染成灰色的男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苏晚晚。
他就是苏晚晚的现男友，顾朗。
顾朗一看到我，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嘶吼着朝我扑过来。
“操你妈的狗杂种！老子的马子你也敢动？”
“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
他被年长警察死死拦住，却依旧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苏晚晚则躲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我，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
“这种人就该关起来！不然他还会去害别人！”
顾朗对着警察喊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没急着联系我的律师。
因为我知道，这出戏，还没到高潮。
我拿出私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查一下一个叫顾朗的人，他爸是顾建军。”
“还有苏晚晚最近所有的账户流水。”
在警察的“调解”下，我们四个人坐在了一间小会议室里。
苏晚晚依偎在顾朗怀里，还在不停地小声抽泣。
顾朗则一脸煞气，用眼神不断地对我凌迟。
“晏辞是吧？”
顾朗开口，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不管你以前跟晚晚是什么关系，”
“现在她是我的人。”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阴狠。
“你今天对她做的事，没那么容易完。”
“要么，公事公办，让你进去蹲几年。”
“要么……”
他刻意拉长了音调。
“……私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爽，声音拔高了几分。
“晚晚还是个学生，被你这么一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