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向舒雅手里拿着尖刀左右挥舞,“好啊梁斯越你护着这个贱人是吧!”
梁斯越握住她的尖刀,血痕见骨。
向舒雅手上的刀倏然掉落,捂着脸崩溃大哭。
“我想不通,除了她,还有谁能藏起我妈的项链,她就是嫉妒我们曾经相爱过!”
我摇头“我没有……”
梁斯越手上还在滴血,却第一时间蹲下来安慰她。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发疯。”
我心头一颤。
对上梁斯越那双没有温度的眼,“挽月,我想听实话。”
短短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口。
他不信我。
我红了眼眶,“我没有。”
梁斯越沉默着起身,揽着我离开,“我信你。”
身后是向舒雅崩溃的尖叫:“梁斯越,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妈唯一的遗物!”
身边的男人背脊一僵。
又面色平静的将我送上了车。
“挽月,你别怕,有我护着你,那个疯子不会伤害你。”
他握着我的手,“这几天你受苦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去野餐吗?这周末我带你去。”
野餐那天,梁斯越派人将我送到门口:“挽月,我临时有点工作要忙,你先进去等我。”
我等在草地上,整整6个小时。
可就在这时,雷电大作,暴雨倾盆。
我给梁斯越打去电话,“梁斯越,你工作忙完了吗?”
那头声音冰冷,“我不会来了。这里荒无人烟,你自己走回来吧。”
我脸色一白,“为什么?”
梁斯越冷笑,“你说为什么?你拿了别人妈妈的遗物还死不承认,江挽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看先前那么多次结婚意外,都是因为你太伪善,上天看不下去,才会让你毁容又瞎眼。”
心口好像烂了个洞,呼呼的漏着风。
曾经我数次受伤,他亲吻着我脸上的疤:“宝宝你一点也不丑,你在我心里是残缺的美玉。”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信你,我拿什么信你,向舒雅哭成那个样子,难道她还会撒谎?她不是那种人。”
我瞬间心痛如绞,死死咬着下唇。
“那我就是这种人?”
梁斯越无比厌恶的挂断电话。
“不然呢。”
那一刻,我喉间一哽,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
曾经,我被同学污蔑偷了东西,梁斯越二话不说调出监控:“宝宝,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你,我永远都站在你身边。”
可现在,他为了给向舒雅出气,却将我丢在荒无人烟的山野里。
他从未信过我。
远处突然一阵山洪,呼啸而来。
腰上还没好,我一边跑,一边手抖着拨打梁斯越的号码,一通,两通,整整九十九通。
他终于接了。
“梁斯越,山洪来了,救我!”
电话那头却传来向舒雅的声音,“梁斯越,你的宝贝女友给你打电话,说有山洪,你信不信?”
梁斯越拿过手机,“装够了吗?吃醋也得有个度,我让人调查过那边的地势,不可能有山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