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往行李箱装衣服的动作,火气冲到天灵盖。
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
林晚辞懵了一瞬,不可置信我会打她。
毕竟我之前可是被她认定为最温柔的人。
连吵架都不会大声的人,能抬起手打她,她不震惊才怪。
“你发什么疯!”
她皱眉嗔我,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愠怒浮上眉眼,定定的盯着我。
我心灰意冷的对视上她的眼睛:
“我在发成全你的疯!”
她更气了,拧着额头,缓气似得挪开视线,再重新看向我,不耐道:
“他只是导购员,你打人家干什么!”
“你不知道脸对于一个男孩多重要吗!”
“他要是报警抓你,你这一巴掌10万少不了!”
“那就让他报警抓我啊!”
林晚辞眉宇蹙的更深了,满眼写着我无理取闹。
“我真的多于跟你废话!”
“江屿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她摔门而去。
我明明很平静,心脏却控制不住的疼。
那个曾经因为我没有笑,时时刻刻紧张我情绪的女人,终于变了。
离开我们共同住了7年的家,我能带走的只有一行李箱的衣服。
走前我看了眼这个我细心布置装扮7年的家,我想不用等我动手,沈迟会彻底把属于我的痕迹消除掉。
那我就偷个懒,让他边去除边气的要死。
我搬到了自己早两年买的小洋房。
这里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家,不会有任何因素出现我提行李箱滚蛋的现象。
刚想收拾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温楚楚。
“江屿,我刚醒,才看到你的信息,我现在在国外。”
“不好意思,因为有时差到现在才回你的信息。”
电话里,温楚楚很兴奋,激动,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她高兴的要起飞了。
“没关系。”
“你说的是真的吗?意思是你要履行当初说的10年后如果我们都单身,就结婚在一起的承诺吗?”
温楚楚不确信的又问了我一遍。
“对。”
我没有犹豫。
那边突然笑出声:“我在国外还有2个月左右的工作,结束后我立马飞回去跟你领证,好不好?”
“好。”
温楚楚高兴的笑了很久,跟我聊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有重要的工作,才不得不挂掉电话。
刚挂了电话,我就收到银行信息,卡里被转走了10万。
知道我所有密码的人只有林晚辞,在此之前我们之间财务没有秘密。
我立马打电话过去质问她:
“为什么刷走我10万?”
“你打了沈迟一巴掌,这10万是给他的补偿。”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给他道歉,但他不能白挨你巴掌,你肯定要付点代价出来!”
“我也是为你好,不然他报警,难堪的会是你。”
林晚辞语气很理所当然,说话间电话那边传来沈迟的声音:
“我洗好澡了,姐姐你快点啊,我快憋不住了?”
她心虚的立马把电话挂了。
我怒气填胸,给林晚辞发信息:
“我给你一天时间,把钱还回来,不然我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