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国战乱,炮火都轰到家门口了,男友却死活不肯撤离。
只因他的医生青梅要给一个手指割破了一点小口的女孩包扎最漂亮的蝴蝶结。
为了让他活下去,我让团队队员强行把他架上了车。
我们安全转移,可他的青梅却被武装分子当众凌辱后当成靶子绑在树上射成马蜂窝。
男友叹着气,嘴上说她咎由自取,
转头却在我牛奶里下了烈性药,放几十个流浪汉进我房间,看着我被痛苦凌辱后,在我心脏捅了二十八刀。
“是你勾结武装分子害死我的茜茜,你就该比她痛苦一百倍。”
再睁眼,我回到了T国战乱发生的那天。
听着江淮远信誓旦旦要和梁茜茜生死不离的深情感言。
我笑了。
既然这么深情,那我没道理不成全他们做一对炮火下的野鸳鸯。
“宁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些武装分子杀人跟砍菜一样。”
同行的研究团队队员个个面如土色,急的火烧心。
掩体的地下室被炮火轰的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坍塌。
不远处的司机小张死死抓着方向盘,喊的声音都裂了,“快走啊,这里马上要沦陷了,再晚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还不等我开口,江淮远冷着脸对我一顿怒斥,
“宁从雪,你再不济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生物研究所的管理人,区区几个武装分子就把你吓成一条死狗?”
“你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利,看看茜茜,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面不改色的从容,眼中心里只有病人,她才是真正心有大爱的人。”
“看那个被救治的小女孩,都感动得泪流满面了。”
说罢,他掏出手机,挑了半天角度,对着梁茜茜清纯的侧脸拍了几张。
几个队员已经忍不住翻起白眼。
那个被压着包扎的小女孩只是划破了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口,
梁茜茜压着人已经包扎了快半个小时,因为绑不好一个满意的蝴蝶结,她已经开开合合无数次。
小女孩哪里是感动,分明是急着想走,又被押着不给走,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江淮远收了手机,对我命令道,
“总之,现在不准走,必须等茜茜绑好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才行,她对工作这么认真,你们谁都不准打扰她。”
“至于武装分子,你去外面应付。”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直接气笑,
“江淮远,那些是杀人不眨眼的武装分子,你让我去应付?我要怎么应付?”
“说你比猪还蠢一点也没错,用钱啊,你那么有钱还怕打发不了?实在不行,你就勾引他们拖延时间,反正你也是非我不嫁,我不嫌弃就是了。”
队员们听了这话,全都气的青筋暴跳,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对江淮远敢怒不敢言。
原因无他,过去的我,爱江淮远爱到毫无尊严。
只要江淮远说一声,我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心剖出来送给他。
甚至于,他已经堂而皇之和他的青梅眉来眼去,你侬我侬,
我还心甘情愿咽下所有苦水,为他们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