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撞见继妹在黑市挑象牙,我上前拦住:“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你知道大象是有灵性的动物么?”
她立刻红了眼,转头对赶来的丈夫哭:“姐夫,姐姐就是看不惯我,故意刁难我,我只是想要个像样的首饰而已。”
丈夫拉过我,亲吻道:“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带你和儿子去旅游散散心。”
谁知直升机飞到了东南亚未开发的地带,我正要询问为什么来这里。
丈夫直接把儿子丢了下去。
我肝胆俱碎的看向丈夫!
丈夫却脸色冰冷,声音里满是嘲讽,“你不是说动物都是好的么?那就让儿子去跟动物学学有多善良。”
我心头一紧,他又接着说:“现在跪下给阮阮认错,我可以考虑饶了你,让当地原住民去把你儿子找回来。”
我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抓起降落伞跳了下去。
“我救下孩子,咱们离婚。”
我在空中极速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眼角余光瞥见直升机舱门处薛程宇错愕的脸。
怀里的降落伞被我死死攥着。
心里一片悲凉,我怎么也没想到,相爱多年的丈夫会把我逼到如此局面。
丛林在我视野里飞速放大,我咬着牙拉开伞绳,巨大的拉力让我胳膊几乎瞬间脱臼,身体随着气流剧烈摇摆,最后我重重摔在地面上,眼前一黑。
我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子,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刀片一样。
薛程宇的声音通过扩音器穿越密林飘过来,“苏槿妍,你就那么死性不改?我只是让你跟阮阮道歉而已,为了那些畜生,你那么跟自己妹妹较劲,现在连自己命都不要了,你在做戏给谁看!”
我啐掉口中血沫,抬头看向盘旋在我上空的直升飞机,“我有什么错?我儿子又有什么错!”
“苏阮买象牙你看不到么!我错在在他们猎杀大象犯罪的时候没闭嘴么!”
薛曜的眉头在我吼出最后一个字时皱起来,苏阮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姐夫,我真的没有……那天在黑市只是看看而已,姐姐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刽子手的帮凶……”
她忽然拔高声音,扩音器将哭腔放大:“我知道姐姐恨我妈妈,可是爸爸妈妈是自由恋爱啊!我只是想戴个好看的首饰,跟同学聚会时不被笑话而已!”
我攥着匕首的手越收越紧,虎口被刀柄硌得生疼。
可是前些日子苏阮在生日宴上炫耀那对血牙耳环时可不是那么说的!
她对着其他名媛,笑着说“是我姐夫找关系弄来的,说是非洲刚空运来的新鲜货。”
也是那次,我知道薛程宇和苏阮原来私下关系已经如此密切。
苏阮闻言哽咽道,“姐夫,你看,姐姐就是容不下我,我和妈妈这些年在家里做小伏低,姐姐还是……”
薛程宇拍了拍她的手,抹去她的眼泪,“别生气,姐夫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苏槿妍,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跪不跪?”
我看着他们在直升机舱门口旁若无人的亲昵,薛程宇的手掌覆在苏阮手背,狠狠扎进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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