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个性冷淡,还是个病态洁癖。
不光一月一次的性生活要我打申请,甚至亲密前,还要我里外消毒三遍才肯让我碰。
可30岁生日那天,我在她的副驾上发现了一盒用过的避孕套,和一瓶冷冽的男士香水。
面对我的质问,她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面不改色:
“前天把车借给疏影了。”
我没作声,转头联系她的特助,这才知道,公司来了个男前台。
电话那头,特助谢琪的声音压得很低:
“晏总,我亲眼看到戚总被他抱进了卫生间,连避孕套都没来得及送进去,听说戚总已经怀上那男人的孩子了。”
“念在您对我有恩,我不忍心您被蒙在鼓里。”
挂断电话,我平静地拟好离婚协议。
戚晚音,我们到此为止了。
……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戚氏集团顶层。
特助谢琪看见我,脸色煞白。
我瞥了一眼戚晚音的办公室,文件散落满地。
那个别人碰一下衣角都要把衣服烧了的戚晚音,
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吻得难舍难分。
喘息声传出,里面的男人抬眸与我对视,眼中毫无胆怯。
这眉眼我认得,两个月前,他还是刚入职的实习生。
因为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我的鞋面上,就吓得连连鞠躬。
“难为你了。”
我跟谢琪打了声招呼,直接推门而入。
“砰”的一声。
门撞击在门吸上发出巨响。
两人受惊分开。
我以为被抓个正着,戚晚音至少会惊慌,会解释,或者至少会有一丝羞愧。
但她没有。
她只是皱着眉,不解地看向我。
“不是说过进我办公室要换无菌服吗?”
天大的事都不如为她保持整洁的环境重要,我一直遵循这个原则。
但是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因为那个年轻男人的汗液正和她交融在一起,她毫不介意。
陆星泽衣衫不整,满脸潮红:
“晏总,您别误会,我只是送文件不小心摔倒了,才会……。”
他虽在对我说话,眼神却打量着戚晚音的反应。
这个比我小七岁的男孩。
年轻,鲜活,也不知死活。
我无视了他,将离婚协议甩在戚晚音的脸上。
刚打印的纸张,上面还有淡淡的墨香。
戚晚音眉头更深,她一定讨厌这个味道。
毕竟在我们家,任何东西都要过一道消毒水才能出现在她面前。
戚晚音用余光扫过地上的协议,无奈地叹了口气。
“清和,我说过了,那些东西是疏影的,你能不能别闹?”
戚疏影是她的表妹,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但她撒谎的时候忘了,疏影已经出国三个月了。
而她的车也从不外借,因为她嫌脏。
但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洁癖,不忠的婚姻,我也嫌脏。
“签字,离婚,这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我寸步不让,她气极反笑。
“何必呢?你知道我爸妈和爷爷都不会同意的。”
“和你结婚后,我没有看过别的男人一眼,就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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