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副蠢得无可救药的样子，默默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
通讯石上，光影也正好掐断，浮动着顾澈发来的消息。
“陆羽大人，后面的画面就不适合给你看了，但你见过霜月在床上的样子，不如自己想象一下”......
我挥散了浮空的文字。
默默向系统内追加了证据。
三百年内，从给她重塑身体的三颗丹药，到我砸在她身上的天材地宝，被我一件一件输入，顺便把她对我的挑衅一并输入，最后按下了“提交”按钮。
系统的电子音在耳边响起。
【叮，补充证据已收到，正在重新核定资产来源......】
凌霜月你以为的功劳，不过是在我的纵容下，完成的一场游戏。
现在，游戏结束了。
该算算你这场游戏的成本了。
......
系统核算的七天，凌霜月几乎没回家。
她不断收集证据，连曾经帮我抓过一只普通兔子，都被她输入到系统内，作为功绩。
这已经违反了系统规定。
但我从未有过任何阻挠。
因为她的一切功绩，即便再翻一倍，也远远抵不过我对她的付出。
我的沉默，被她当作了害怕。
凌霜月更加肆无忌惮。
第二天，她当着我的面，将我送她的“星光之羽”戴在了顾澈的颈间。
顾澈受宠若惊地看着她，眼睫微垂，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霜月，这太贵重了......”
凌霜月满眼温柔：“这羽饰不算什么，你真诚温柔，是它配不上你。”
她忘了。
这羽饰是她第一次化出原形，执意要载我飞行时，向我讨要的。
当天晚上她兴奋地抱着我，跟我念叨了很久，她说，有这个羽饰，她就能飞行得更平稳迅速，以后可以带我去任何地方。
我笑她连飞行工具的醋都要吃。
更没想到，她的骄傲，会为了我的安稳而妥协。
回忆随着她把空盒子扔到我面前的声音结束。
她看向我，满眼都是得意。
“这是你给我的，还你，我不占你便宜。”
话音落下，她的终端响起提示音。
【叮，凌霜月向顾澈赠予‘星光之羽’，系统备注为：共同信仰投资。该投资的合理性，将在深度核算阶段进行最终裁定。】
凌霜月看着那条备注，笑得更加得意。
“陆羽，你看到了吗？系统都认为我和阿澈是‘共同信仰’，你等着系统审判吧，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心软。”
我没有理她。
第三天，她带着顾澈公开参加了城主的贵族宴会。
在宴会上，她故意直视着我，对着她的拥护者高声说道：“陆羽虽然是我的夫主，但他虚伪又恶毒，根本见不得别人的好，跟我圣光白鸾的干净光明十分冲突。”
“不像阿澈真诚又温柔。”
周围响起一片附和声。
“那种强势又普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纯种血脉的兽人？！”
“顾澈先生这样真诚温柔的男性，才适合纯种血脉！”
“哈哈，陆羽一直用咱们大人挣钱，要是没了咱们大人他可怎么活啊。”
顾澈恰到好处地露出担忧的神色：“霜月，别这么说陆羽大人，他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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