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机械厂里广播正放着《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周深礼领着扎个麻花辫的女工进了家门。“晓梅以后住进家里。”“她怀上了,车间噪音大对胎儿不好。”我没作声,转身收拾衣物。“你搬到厂里宿舍去。“他抓起我晾在铁丝上的棉布睡衣。“小姑娘皮肤嫩,你这个料子软和。“林晓梅突然捂着嘴干呕,周深礼一个箭步冲过去拍背。这个在省劳模表彰会上都不肯低头男人,此刻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又想吐了?我给你冲麦乳精?“我从五斗柜最底层抽出

我把辞职信拍在总监桌上时,整个律所的人都在欢呼。唯独我的师妹,那个自称“证据通灵者“的新晋律师苏晓晴,突然掀翻了会议室的投影仪。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过来,苦苦哀求我:“师姐,虽然你的辩护策略早就过时了,但我真的需要你继续开庭!继续帮助那些受害者辩护!“我冷笑一声,继续收拾东西。上一世,她总说自己能听见证据的“呐喊“,每次我彻夜调查的关键线索,她都能在庭前五分钟精准复述。陪审团将她奉为神明,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