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顾少傅待我是真心偏爱,却在“捉奸”的污名里被千夫所指,被逼离京——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算计,只为娶我的长姐。三年后宫宴重逢,他红着眼求我原谅,说要休了长姐再迎我过门。可没等我开口,赵玄墨先笑着截话:“姐夫怎么总盯着我的妻子?这一位我很满意,不打算休。”我看着顾少傅狼狈的模样,只淡淡回他:“脑子有病就去治,我这里不收垃圾。”那些被辜负的真心,早随三年前的离京路碎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