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癌症去世前,忍着病痛给我包了最后一顿饺子。我将这些饺子放在冰箱最底层,并嘱咐未婚夫林青羽不要动它。自己也一直舍不得吃,因为那是我想妈妈时,唯一的精神寄托。结果那天一开门,就看见林青羽的养妹正捧着我的饺子碗,吃得那叫一个香。我当场就要发作,林青羽却抢先一步,轻飘飘地说:“乔乔低血糖,正好又馋饺子,我就全给煮了,锅里还剩两个,你要吃自己去盛。”我浑身发抖,指着那碗:“不是告诉过你,那是我妈留给我最

为了照顾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岳父,几年时间我整个人瘦了一圈。一次聚会,亲耳听见老婆的闺蜜叫我“白斩鸡”。我极其难受,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老婆在一旁无动于衷。“别人这么羞辱你老公,你聋了?” 她眼皮都没抬:“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扫兴?”后来我才知道,这侮辱性的称呼出自她男闺蜜的口中。于是我收拾行李离家出走。老婆瞬间炸毛:“矫情什么!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只有我才会惯着你!”我没有委屈,没有愤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