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钓上来一条六两重的鲫鱼,兴奋得像中了奖。 我带着三十八度发烧的孩子去医院,他却在河边忙着拍抖音。 婆婆骂我“不就发个烧,至于这么紧张吗?” 当晚他把鲫鱼放进冰箱,还不忘炫耀:“看,这可是我今天的战利品!” 我擦了擦孩子汗水说:“确实挺值钱的,刚好够换一张离婚协议。” 他笑了,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嫁进侯府那年,七岁的沈梨跪在台阶下,怯怯唤了我一声“母亲”。 我当众甩了她一巴掌,恨不能一剑穿心。 “你也配叫我母亲?” 我是镇国大将军遗孤。 她是我仇人的种。 只因妒我与沈怀瑾青梅竹马,她母亲便伙同父兄害我满门冤死边关。 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告御状,亲手送她母家满门下黄泉。 皇帝为补当年赐婚之错,将我再次嫁入侯府。 我心如死灰,不信情爱,以军法治府。 人人避我如蛇蝎,唯独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