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喻言其实也算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在夏婉柔被拐走那几年里。
夏家收养了我,我与他一同长大。
就算夏婉柔被找回来后,他也是时时护着我。
所以在夏家把我当作玩物送到姜家时,他也是力排众议为我举办了一场众人羡慕的婚礼。
婚后更是给我资源人脉金钱,全力托举我进入了姜氏集团。
他当时满眼深情地对我说:“知知,一个男人对女人真正的爱是托举,就是有一天我的爱消失了但你依然有能力与我一同站在高处。”
“你大胆往前走,我会为你扫清障碍。”
那几年里的托举成长里,我的爱意疯狂增长。
在知道他患有弱精症情况下,我也瞒着他。
只说是自己的问题,三年之间为爱怒做十二次试管。
当时圈里的一位老总在宴会上拿着我多次试管的事情讽刺调侃。
说话实在难听。
可在后来宴会上再也没有他的身影,我才知道姜喻言在那场调侃后直接联合其他公司封杀了老总的公司。
那场宴会成了他在上层圈子的最后一顿晚餐。
回想过往,每一件事情都在述说着双方的爱意,当时以为真爱永恒。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成为我们之间的枷锁。
压得两人早已面目全非。
“滴滴”两声,关闭的大门被推了开来,浓烈的酒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高挺俊美的姜喻言旁边站着温柔小意的夏婉柔,两人契合的气场。
将我隔绝开来。
姜喻言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抬脚走向沙发:“今晚婉柔睡主卧,你去睡客卧。”
“哦,床单记得亲手换成红色,婉柔喜欢。”
一旁的夏婉柔笑着想要挽上我手,“知知,好久不见。”
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不久。”
“刚在头条上见过。”
我平静地直视着夏婉柔。
她的身体僵了一瞬,转头看向姜喻言有些委屈道:“阿言,知知是不欢迎我吗?”
“那我还是走好了。”
说罢,作势抬脚就要往外走,却被姜喻言一把拉进怀里。
手不安分地在她满是红痕的胸上揉了两把:“走什么走,以后这里你说了算。”
这一刻我真觉得这段婚姻无趣极了,转身拿着包大步离去。
不要试图从30岁的烂人身上去找27岁爱人的影子。
在冰冷刺骨的寒风当中,我给前两日才相认的亲生父亲发去了消息。
也是近日才得知我是海城豪门之首陆家陆钊的独女。
小时候因爸爸生意上对家的报复,将还在襁褓中的我拐了丢弃。
“我同意你的建议,与他离婚。”
“一个月后也会准时参加认亲宴。”
消息刚发出去,却被一个黑影冲了上来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刺鼻的酒味和淡淡的龙涎香让我确定眼前的是姜喻言。
“知知不乖,竟然学会了离家出走。”
低沉磁性地从耳边传来。
我一把推开了他,紧皱眉头,语气带着冷淡:“姜喻言,我们离婚吧。”
踉跄的姜喻言直接顿住,眼里带着看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