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主人用一根棒棒糖就将我哄骗到了他的房间里,对我上下其手。
女主人分明看到了,却默不作声。
如果不是院长伸出来的那只手,我早就被摧残死在那个房子里。
回到去后,我才发现原来顾清晏在我之后又被另外一户人家领养走了。
即使到后来重逢,我都一直没同他说。
我被侵害患了严重应激障碍,有抵触情绪。
也没说那个养父男女不忌,是我替他承受了一切。
我死死咽下真相就是怕他难过愧疚。
院长对我恩重如山,养我半生如同亲母。
当初,刘子矜手捏着福利院的征收说话权。
我为了孩子为了院长被他威胁逃婚。
只是没曾想,院长没了,统统的一切全都作废。
谢一诺放下了馊饭,得意走掉后,刘子矜给我发来了图片。
图片是上传我私密照的ip地址,直指了谢一诺。
当我将证据摊开在顾清晏面前,指认谢一诺就是在大学时欺辱我的背后操手,也是这段时间在网上传播我私密照的人。
可意料之外,顾清晏只是神情淡然,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
谢一诺跪在地上死死哀求,可顾清晏却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别吵我老婆。”
谢一诺满脸不可置信,负气跑了出去。
等她走后,顾清晏看向了我。
“闹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吧?”
眼里有责怪,却从始至终没有诧异,像是早在一开始就知道大学受辱和私密照的罪魁祸首就是谢一诺。
这个认知让我感觉惊悚万分,后背满是冷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
“ip地址是他给你的吧?”
语气肯定而不是疑问。
他再一次将我锁了起来,而这一次他还收了我手机。
其实他在乎的根本不是我受到了什么屈辱,而是我是否给他带了绿帽,让他没脸了。
可是他不知道,在收手机之前。
我已经让刘子矜开始收网,时机已然成熟。
谢一诺从家里离开后毫发无损,安然回去上学了,学校还表彰她,给她生孩子的事情加了学分。
与此同时,我也知道了残酷的真相。
当初,我出车祸流产坐的那辆车原来是顾清晏动的手脚。
校门口前,她癫狂大笑。
“你都和那人待在一起三天了,清晏哥哥怎么可能放心,打掉一个野种而已。”
对他来说,只是野种而已?
可那晚,我突破心理障碍和他上了床,隐忍到想死,就只是想要给他生个孩子。
我缓缓擦掉了眼角的泪,收敛了情绪。
既然顾清晏死都不离婚,那就死吧。
顾氏的股票一度跌停,秘书慌张向顾清晏打报告。
“顾总,这些天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之前和我们交好的公司都对我们退避三舍。”
秘书小心翼翼猜测。
“会不会是刘子矜?”
顾清晏斩钉截铁。
“不是,这么些年我们一直针对彼此,他几斤几两我清楚。”
“待会见到人,就知道幕后那人是谁了。”
顾清晏强装镇定,无意识摩挲的拇指出卖了他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