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京圈万年难遇的天生佛女。
全城富豪上门求娶,她却只身独往乡野找到我。
短暂三年,老婆花百亿为我创设公司,让我从草根一跃成商界龙头。
但凡有媒体和旁人说我半点不好,隔天就会人间蒸发。
至此,圈内流传着一句至理名言。
佛女尚可沾染三分,但要是惹到我,便只有死路一条。
可佛女老婆怀孕七月时,我无意撞见她打开禁地。
数百名医疗大佬守在全身往下掉皮肉的男人面前,担忧道。
“小姐,即便在九月九将胎儿生刨炼化成舍利供少爷服用,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老婆心疼地望向床上的人,嗓音冰冷。
“苏望是至阳之身,以他的血肉献祭,成功率就能有百分之九十。”
原来,我和孩子只是她为心上人治病寻来的药引。
可她不知道,我的血常人无法消受。
1
从禁地离开,我的心好似被尖刀穿透,疼的难以呼吸。
别墅大厅中央墙壁上还挂着我和温蕊的结婚照,她笑的那样甜,哪像是会要我命的样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腰间忽然多出一双纤细的手。
温蕊靠在我后背,声音温柔。
“老公,你刚才去哪里啦?”
“我和宝宝都想你一整天了。”
她绕到我面前,像只粘人的小猫般钻进我怀里。
鼻腔涌入苦涩的药味,我轻笑。
“刚从公司回来。”
佣人在温蕊的吩咐下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
她笑着捏紧汤匙,“你最近气色好差,我特意让医生给你开了点补药。”
我望着发黑的药,脑海里回响起白大褂的话。
“小姐,凌骁少爷的身体受不住药性,必须让苏望替他喝下补药,药血相融。”
“但这药常人喝下,会逐渐丧失五感,最终变得痴傻,彻底沦为药人。”
温蕊将药送我唇边,眼睛发亮。
那一瞬间,我懂了为何之前每次哄我喝药,她眼底总会闪烁着欣喜的光。
许是等不急要她的心上人新生了。
我哑着嗓子开口。
“老婆这药好苦啊,我以后能不能不喝了?”
温蕊面上立马闪过不悦,随即从茶几上捏起一颗蜜饯。
“不行,医生说过这药要是断了,就会前功尽弃。”
“配上蜜饯就不苦了。”
不等我继续开口,温蕊掐着我的下巴往嘴里灌药。
舌尖尝到一抹甜,她俏皮地眨眼睛摇晃我的手撒娇。
“现在不苦了吧。”
我勉强笑笑,嘴里不苦了,那心里的苦呢?
喝完药,温蕊拉着我回房间。
在外人面前清冷高贵的她,此刻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解开我的皮带。
“老公,医生说宝宝最近气息微弱,需要阳气进补。”
“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脱掉外套,露出清凉的蕾丝睡衣后将我扑倒。
指甲掐得掌心鲜血淋漓,我侧目看向床头记录欢好次数的记录仪。
九百九十八次。
等到九百九十九次,温蕊就会让人剖出我们的孩子,再取我全身血肉。
换她心上人新生。
2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医生扑通跪在门口。
“小姐,突发紧急情况,请你快跟我去一趟。”
压在身上的人迅速起身,急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凌骁怎么了?”
我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心口毫无征兆地刺痛。
好奇驱使着我跟在她身后。
禁地内传来凄厉的哭声,每一次撕心裂肺的喊叫都那般熟悉。
我探头去看,瞬间瞪大双眼。
妹妹被他们剥光摁在男人身上起伏。
“嫂子,你不是说带我来找哥哥吗?”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可温蕊只是冷眼看着妹妹哀嚎,狠狠挥舞手上的鞭子抽在她后背。
“你们架着她的手臂,不要让她压到凌骁新长出的皮肉。”
我咬紧后槽牙,攥紧拳头想要冲进去。
妹妹的后背被抽的皮开肉绽,眼泪糊了满脸。
温蕊捧着肚子调整她的姿势,心疼地抚过床榻上凌骁的脸。
“凌骁,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阴女。”
“她的处子血能缓解你的痛苦。”
“再忍忍,很快你就能好起来。”
我红了眼眶,全身忍不住颤抖,愤怒彻底吞噬理智,冲到温蕊面前。
“温蕊,你到底在干什么?”
周围人听到我的声音,手下动作停滞。
温蕊眼底闪过慌乱,扑进我怀里搂住我的腰。
“老公,你怎么来这了?”
我掰开她的手指,一拳掀翻夹着苏月手臂的人。
可妹妹心口的北斗纹身却在诡异的发亮。
她的面色愈发红润,干枯的头发也逐渐变得柔顺光泽。
“哥,好难受。”
虚弱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发疯般挣开禁锢妹妹的几双手。
温蕊怒声呵斥,“快拉开苏望!”
“别让他妨碍凌骁进补。”
妹妹哭喊声拽紧我的手,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连忙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靠在她耳边低语。
仅一秒,苏月停止挣扎,看向我的眸子里有困惑和认命的无奈。
保镖暴力将我扯开,温蕊更是抬手一巴掌扇破我的嘴角。
她面目狰狞扭曲,“苏望,要是因为你凌骁的身体出半点差错,我定将你抽筋扒皮陪葬。”
哪怕知道温蕊对我仅有利用,可听到同床共枕三年的爱人说狠话。
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抽痛。
我抬头红着眼看她,忍不住哽咽。
“月月马上就要和她的男朋友订婚,你毁了她的一辈子!”
下一秒,温蕊不屑勾唇,从口袋里掏出空白支票摔在我脸上。
“不就是要了她的身子?”
“想要多少钱自己填,就当我买她。”
侮辱的话语像刀子般狠狠扎紧我的心,我气急攻心吐出大口鲜血。
温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无措地扶住我的身子。
她拿着鞭子用力抽在旁边的保镖身上,咬牙怒骂。
“混账,谁准你们伤害他的?”
“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死一万次都抵不上!”
妹妹的哭声戛然而止,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她浑身泛着光泽。
药生效,我意识模糊昏死过去。
3
等我再醒来时,入目是白净的天花板。
温蕊推着轮椅守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忙让佣人端来补药。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温柔又心疼地捧住我的脸。
“苏望,你足足昏睡了两天,可把我吓坏了。”
我望着日历,距离九月九越来越近。
温热的汤送到嘴边,头顶传来一声冷哼。
皮肤瓷白的凌骁冷眼瞪着我,眼底藏不住厌恶和杀意。
“蕊蕊就找你这种货色来救我,啧。”
温蕊忙捂住他的嘴,不悦蹙眉。
我假装听不懂,乖乖地端起药喝光。
妹妹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口,看到温蕊和凌骁就忍不住发抖。
想起昏迷前妹妹受过的屈辱,我咬破嘴里的肉。
温蕊察觉我情绪不对,立马牵起苏月的手。
她假惺惺低下头,自责道。
“月月,都是嫂子不好,害得你失了贞洁。”
“但你可是挽救了一条濒临死亡的生命,不觉得很光荣吗?”
温蕊自顾自地往苏月手里塞支票,还热切地朝门外招手。
陌生女人微笑着走进病房,简单地做自我介绍。
“我是处女膜修复专家,如果苏月小姐实在介意,随时都可以找我做手术。”
妹妹害怕地往我身后躲,紧咬着唇。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忍着怒火看向温蕊。
“不用,你直接给她张支票,用钱补偿就行。”
凌骁冷哼,眼神不善地来回打量苏月。
他轻笑,“别说,你妹妹滋味还不错。”
我攥紧拳头狠狠砸过去,却见温蕊张开手臂护在他身前。
“不行!”
孩子隔着肚皮顶住我手背,骤然让我软了心肠。
我认命垂眸,只能发狠地扇自己巴掌。
苏月心疼地拉住我的手,而凌骁得意挑眉。
他哼着小曲自己摇着轮椅出门,而温蕊紧随其后。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轻声说。
“这次是我不对,但为了救凌骁,我也只能这样做。”
“我会尽全力补偿月月的,老公,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不理我。”
话音刚落,温蕊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我点开手机,翻看温蕊的相关资料。
她和凌骁青梅竹马,两家早就结下娃娃亲。
可就在三年前,两人去深山探险时,凌骁为保护温蕊不慎被寒蛇咬伤。
然后,她就找到了我。
苏月猛地抖肩,嬉笑着坐在我床榻。
我知道,她的第二人格又跑出来了。
“哥,那男人的精气真好吃,我已经等不及要把他吸干了。”
通知栏弹出一条消息,是温蕊发来的。
“老公,我今晚在豪庭酒店等你,对不起这些天冷落你,我都给你好好补回来。”
苏月侧头盯着我的手机发愣,嘴角不自觉勾起。
“哥,嫂子可真蠢。”
我低头不吭声,随即无奈叹气穿好衣服。
凌骁被寒蛇咬中的时候就该死了,温蕊违反天道为他保命,最终必然受到反噬。
脑袋眩晕,又开始耳鸣。
得尽快解决凌骁这档子破事,不然我也快受不住药性。
去酒店前,苏月下死嘴咬破我的手腕,血液交融,她诡异笑着。
“哥,加油。”
4
刚推开酒店房门,我就闻到浓烈的催情香。
温蕊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裙在我眼前晃,勾着我的脖子接吻。
“老公,你终于来了。”
“我和宝宝都等你好久了。”
她牵着我的手坐到床边,薄凉的双眸透出魅意。
桌面放着热腾腾的汤药,仔细闻来,让人顿时大脑疲倦。
这是打算趁我昏迷要我命啊。
温蕊翘起小指挠我的掌心,脖颈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身体燥热,我拼命躲避她的动作。
可四肢乏力,反抗只是徒劳。
大脑神经骤然紧绷,我清晰听见温蕊的一声轻笑。
“成了。”
不等我多想,隔间走出大批白大褂,抬着我放到担架上。
凌骁双手环胸,摇着轮椅靠近温蕊,抚摸她的肚皮。
“蕊蕊,很快我们就能成功了。”
意识沉浮,我看清凌骁眼底闪过的寒光。
医生把我和温蕊转移到无菌手术室。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苏望,能救凌骁的命是你的荣幸,放心,等你死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妹妹。”
几分钟后,温蕊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哽咽开口,“动手吧。”
锋利的手术刀划破她的肚皮,滚烫的血溅了我满脸。
我喉咙沙哑,挣扎起身想要阻止她。
“温蕊,那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骨肉!”
“求求你,别对它那么残忍,给它一个睁眼看世界的机会。”
可已经晚了,孩子被取出放进恒温箱,被医生带走。
温蕊虚弱地侧目看我,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轻声开口,“继续。”
寂静的房间响起整齐的诵经声,像是锋利的钉子狠狠钉进我的骨骼。
我疼得喘不过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着粗针扎进我血管。
血液不停流失,我全身泛冷。
凌骁被人推着进来,身体止不住地抽搐。
我咬破舌尖,用尽全力睁眼。
他身上果然泛着淡淡青白色的光。
而且凌骁的手臂,已经长出蛇的鳞片。
温蕊脸色煞白,强行起身走到他面前。
她深情地捧着凌骁的脸,从医生手里接过一颗泛着红光的舍利子。
“凌骁,很快你的病就会好。”
“你再也不用每日受削肉断骨之痛,我很快就能治好你了。”
渐渐的,我看不清眼前的画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五感尽失,开始了。
我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凌骁愉快地笑出声,摇着轮椅缓缓到我面前。
他拿起血包,享受又渴望地狠狠吮吸。
可血液进入身体的瞬间,凌骁仿佛遭受巨大的痛苦,面目扭曲狰狞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