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身杀戮又克死家人不详之身,不如把她关进暴室冷静。”
“侯府清清白白,万一她惹是生非拖累侯府就不好了。”
她挑衅又恶毒的目光射向我。
我袖中甩出银针,刺向她的喉咙。
“佛口蛇心,你不配提我的双亲。”
萧烬离挥掌挡下,怒目圆瞪,失望至极。
“冷星怜,你简直无药可救。”
“这根本就不关月月的事,是我执意要娶她,你恨错了人,月月一再忍让。”
“从前我只当你骄纵,你家的死完全是自作自受,看来只有将你关进暴室冷静,你才会罢休。”
胸膛的刺痛传至四肢百骸,灵魂颤动。
我告诉过他,我爹娘的死,我们的孩子,根本不是死于意外。
一起都是赵月的谋算。
她根本不似表面的纯善无辜。
她处心积虑,视人命如草芥,不过是想害我们夫妻离心,做堂堂正正的侯府夫人。
可是萧烬离不信我。
他拒绝了赵月的情意心里有愧疚。
赵月为他求情让他戴罪立功,让他心里感激。
他以为我失去孩子受到刺激,故意栽赃嫁祸。
生产那日,爹娘为了救我拖拦凶徒,被刺了几十刀,血肉模糊。
萧烬离胜利归来,我浑身血污拦在战马前。
差一点被乱棍打死。
我冒着最后一口气,喊他,“萧烬离,救救我的爹娘,救救我们的孩子。”
死里逃生。
萧烬离握着我的手。
“怜儿,你受苦了,从今我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我让他为我爹娘和孩儿报仇。
他却说,“怜儿,你生下死胎,爹娘被强盗杀死,我已将贼人斩首。”
萧烬离将贴身短刃给我。
“你我夫妻一体,你在我在,我会护你一生一世。”
我咬他的手臂,直至渗出血腥味,“你替我杀了赵月,她是凶手。”
我握刀刺中他手臂上的疤痕。
笑容凄楚。
“萧烬离,你害苦了我,我但愿从没救过你。”
“你是非不分眼盲心瞎,变得人是你。”
赵月见他神色动容,攥紧他的手。
“烬离,你没错,错的是这个疯婆子。”
“不要被她蒙蔽。”
我将贴身玉佩劈开,扔给他。
“当初你求亲的信物。”
“同心结断了,玉佩碎了,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鲜血将玉佩染红,刺目惊心。
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还欠我一条命。”
“萧烬离,你我注定不死不休了。”
我向前一步。
萧烬离满眼警惕,侧身拦在赵月身前。
“有什么冲着我来。”
“她容不得你再伤半分。”
他心心念念护着的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萧烬离手臂上脸上都沾着血,宛如煞神。
恍惚中看到从前。
当初他持刀杀进县长府邸,浑沈血污,杀气腾腾。
“你敢碰我妻半分,我屠尽你满门!”
他满腔的爱恨只为我一人。
我扑过去抱住他,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他将我嵌进骨肉。
“怜儿,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我的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