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极处,背叛便更加狰狞。
我将人推开:
“别碰我。”
跌跌撞撞的,我离开了满是血腥味的屋子。
各自安好了一段日子。
男孩依然被她好好的护着,查不到一点信息。
但是,男孩终究是年轻。
自己沉不住气,跑来找我了。
“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她?我直接告诉你吧,她在陪我。”
他一身高定,洋洋得意:
“你以为对我物理阉割就万事大吉了?”
他俯身,笑容中都是得意:
“只要她的爱在我这里,你对我下手多少次,她都只会加倍爱我。
“我的器官完好无损接回来了,没有一丝影响。
“反而方便我更卖力呢,我还要谢谢你送来的助攻。”
敞开的衬衫展示着他洁白无瑕的脖颈与半露的胸肌。
不可计数的吻痕在一遍遍向我宣告——
乔疏晚是如何毫无保留至深至切的索要过这个男孩。
他的骄傲溢于言表:
“真可惜,我又让她怀孕了。”
我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咖啡,他直接坐在我刚定做的沙发上,双手托腮:
“听说沈哥婚后三年都没有让她怀孕。
“好不容易怀上一个。”
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
“哈!还没保住!
“有时候真的不怪女人。”
咖啡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
保镖们默然看着地上缩在一起,下体流血的江以宁。
“沈执野!你不得好死!”
在他撕心裂肺的怒吼中,保镖们将他拖向门外。
“沈执野!你这么做就不怕晚晚报复你吗!”
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轻轻敲击,我开口:
“你要知道,乔总先生这个位置,不是只要拥有了一个女人的爱就能坐上来。”
当晚,乔疏晚就回家了。
带着几十个人。
满满当当占据了一个楼层。
除了面对难搞的对手,她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剑拔弩张。
我们坐在谈判桌的两端,身后各自站着几十个人。
“两次了。”
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在大理石桌面上。
“执野,你该给他道歉。”
“自己送上门来的蠢货,敢上门就该敢对自己的莽撞负责。”
乔疏晚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乔总难道是觉得自己的先生那么逆来顺受,小三上门了也会无动于衷?”
打火机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点燃了我唇间的雪茄:
“乔总,你要知道,在京圈摸爬滚打的这些年,我是陪着你一起流血的。
“放那种小白脸和我对峙,是你疯了还是他疯了。”
离婚协议再次被放在她眼前,我吐出一口烟圈: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月色照在大理石桌面上,映不出我们两个的表情。
我们在黑暗中彼此看着对方,月光在我的假肢上反着光:
“从小到大,你帮我杀了禽兽继母,为我勇闯天家。
“我为你失去一条腿,为你流干了血。
“乔总,我们一拍两散,两不相欠。
“这对我们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