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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青，你确定今天是答辩时间？”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行政部的小林一脸困惑地看着她，程意青略显惊讶：“当然，不是你们发的邮件上写的吗？”

“邮件是写了十号十点没错，但调整了时间。”小林耸耸肩，“昨天答辩已经结束了啊，沈组带着徐知棠她们都上去了，听说效果挺好。”

程意青顿住，手中握着文件袋的指尖瞬间泛白。

“不可能。”她低声说。

她点开部门群，有条临时调整通知，答辩提前至9号上午9点。

她没看到。

不对，不是她没看到，是那条通知被设置为静默推送，没有弹窗、没有提醒。

手心发凉，背脊僵硬，她几乎是在恍惚中走向会议室，几个评委正讨论着昨天徐知棠的演讲和设计，她是主创人。

她握紧了手指，盯着屏幕上那分明属于自己的设计。

她明明准备了整整两个多月，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设计稿都做了三轮修改，连演讲稿都背得滚瓜烂熟。

而现在，她被人偷走了成果，连展示的机会都没有，程意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的委屈该从何说起。

手机震动，是沈奕恒发来的消息：“应该是通知出错了，你再等等下次机会吧。”

她收起手机，没有回复。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走回了家。

她靠在门上坐了很久，文件袋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她仅存的自尊。

但她不想哭，她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哭只能让那些人看笑话。

她准备自己单独立项。

沈奕恒盯着程意青的申请邮件，眉头紧蹙，他犹豫着想点开聊天框打一句你真的想单干吗，但终究没有发出去。

想必她现在也不需要他的帮助吧。

项目申请很快通过，她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主导权。

她已经迈出了巨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