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十二小时晕过去的时候,他正给女秘书边喂荔枝边揉心口。 看到我惨白的脸和地上的血,他迅速捂住了女秘书的眼。 “别看这些,脏,再吓着你。” 他不知道,地上的血是因为我差点流产。 我看着手里的流产手术单,干净利索地打掉了我们之间最后的羁绊。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省得他这么多年,还真以为是自己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