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砚辞是十年对手。我们说好,谁先动心谁就输。他订婚那天,为安抚钢琴家未婚妻,派人挑断我身为钢琴家的手筋。我也废了他的双腿,让他从此与轮椅为伴。两个废人,扯平了。直到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我知道我没时间了。照顾我的护工怜悯地望着我。“多好的一个人啊,连个送终的都没有。”我坐在轮椅上,拨通了他未婚妻的电话。